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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乔后脊发寒，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狐狸眼眯了眯隐约想起。

    这似乎。

    是那个大魔王苏珩说过的一句话。

    古代江湖位面时，那少年被困在剑阵中，大长老逼着他做选择，要么跟他们走，要么他喜欢的女孩从此葬身在这剑阵里。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

    如果苏珩这次跟大长老走了，那么等待他的结局绝对是十死无生。

    ——“我记得我很早以前说过的……”

    月朗星稀，少年那张面容初雪的脸上带着几分乖巧无害的笑，精致漂亮的眉目似星辰，“所求不多，自由……”顿了顿，他轻笑，“和她。”

    苏珩轻轻歪头，脸色苍白，一双漂亮地黑眸弯弯不见丝毫狼狈，“但如果没了她，我宁愿不要这自由。”

    苏乔神色微微一晃。

    后面……

    她为了刷黑化值，也可能也是出于同情心理，在少年做出抉择的那一瞬间，当着无数江湖人的面，一袭红裙只身赴了剑阵。

    在被阵法湮灭的那几秒，少女第一次看到态度嚣张神色散漫的大魔王出现抹类似于慌乱绝望地神色。

    小姑娘微微弯了弯柳眉，婉约的声音透着出意外的平静柔和，“小苏珩……”

    她也不确定对方听不听得到，身后白色光芒合并，最后彻底淹没她的身影，只余下一声轻轻的道别：

    “……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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