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孙山分别听了张三和李四的证词,其实想到一个法子。 就是把布分成两半,一人一半。然后派衙役悄摸摸地跟在他们身后。 谁一脸丧气,郁郁闷闷,那么就是布的主人。谁假装郁闷,之后满脸笑容,那么肯定是那个偷布贼。 原主本来可以拥有一匹布,结果一判,只能拥有一半,肯定很难受,甚至还会骂天骂地骂孙山。 抢布人本来啥也没有,然后被判有一半的布,得来全不费工夫,心里肯定高兴,说不定还翘起二郎腿,吹起口哨。 这时候主要派人偷偷地观察他们的表现,保准能扯出谁是布的主人,谁是偷布者。 孙山又看了看定娘子布,如果把布裁剪了,价值会大大降低,毕竟一整匹,送人才好看,怎么也不能送一半。 张三李四要是知道这匹布是棉布中的“奢侈品”,打死也不会用来陪嫁或者自己做衣服穿,还不如转手卖给识货人,获得更多的银子。 像张三,卖了这批布,起码能得个10-20两,好过给妹子陪嫁。 像李四,卖掉后,能把之前的损失补回不少。 孙山神色淡淡地地问:“货商有没有告诉你们,这匹布值多少钱?” 张三被点名先回答:“大人,货商老爷并没有说值多少钱,不过我看了看,几码能值2两银子。” 李四嗤笑一声,悄摸摸地翻了翻白眼,见到孙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子抖了抖。 颤颤巍巍地说:“大人,货商也没有告示我这匹布值多少钱。但我看起码值三四两,绝对不会2两那么少。大人,我之前做货郎,也卖过布料,第一次看这么细腻的布,价格肯定不低。转手卖掉,起码能得三四两。” 孙山认同地点了点头:“没错,这匹布是从江南一带贩卖到我们这边,也算稀罕物,如果在辰州府卖,最低能卖个4两。” 李四一听,得意地看了看张三。 之后低眉顺眼地说:“还是大人识货,知道这匹布值老多钱了。呵呵,大人明察秋毫,一定替草民主持公道,好好惩戒这个张三,无端端把别人的布占为己有,丧尽天良。” 张三看样子比较老实,嘴皮子没有李四玩得溜,只会一个着急地喊:“大人,冤枉啊,这匹布明明是我的,不是李四的。 草民一个乡下汉,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布,草民只看它跟我平时穿的布一样,就知道挺值钱。草民,草民哪里知道能值4两银子。大人,草民...真的是货商老爷为我家妹子添妆的。” 李四哪能让张三污蔑自己,正想反驳张三的话。 孙山又拍起惊堂木了。 第(2/3)页